她不是在回答秦望舒的问题,她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一个,有人正在公然破坏苏家规矩的事实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“拿”,这是偷窃,更是对家主权威的藐视。
尤其是那支金簪。
秦望舒轻轻合上柜门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转过身,黑沉沉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丁嬷嬷。
“今晨,我从菊园回来,便发现妆匣与衣柜皆有被人动过的痕迹。丢失的,正是祖父所赐的金簪,与三套新做的秋裳。”
她顿了顿,补上一句。
“这兰园,除了丫鬟仆人,就只有我那借住的母亲和妹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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