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马上就脱下来还给你……”
她一边说,一边委屈地去解衣带。
那副模样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错的不是她,而是不肯体谅妹妹的秦望舒。
“够了。”
丁嬷嬷冰冷的声音,像一盆腊月的雪水,兜头浇下。
她走到沈莉面前,目光如炬。
“家主所赐之物,便是小姐的私产。”
“夫人不问自取,在家规里,这叫‘窃’。”
“窃者,为贼也。”
丁嬷嬷一字一顿,声音不大,却刺得沈莉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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