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负手而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家想争那个位置,由来已久。就算没有望舒这件事,他们也会找别的由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根簪子,一件衣服,和你三弟在南巡时收的一柄妓家纨扇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文越猛地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攻击的,从来都不是某个人,某件事。而是‘苏’这个姓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临渊转过身,那双洞悉世事的眼眸,锐利如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看到了朝堂上的唇枪舌剑,却没看到这背后的暗流汹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急,你乱,是因为你的眼界,还只停留在这一方朝堂之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字字句句,都像重锤敲在苏文越心上,让他脸上阵阵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丫头,懂得在自己的院子里,清扫那些见不得光的老鼠和蟑螂,哪怕弄脏了手,弄出了臭味,也在所不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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