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望舒轻轻颔首。
流言似火,堵不如疏。
与其费力去解释,不如让始作俑者自己,将这盆脏水一滴不剩地喝回去。
如此一来,就算还有人不信,心里也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。
“只是……”丁嬷嬷话锋一转,“东厢房那边,怕是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无妨。”
秦望舒站起身。
“让她们闹。”
她的唇角,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。
“闹得越大,才越有意思。”
她理了理衣袖,抬步向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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