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是我与云溪妹妹玩闹过了火,惊扰了府中安宁,还累得妹妹受了风寒,都是我的不是。请二姑母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道歉,爽快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一丝委屈,没有半句辩解,坦然地将所有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副光棍的姿态,反而让苏令仪准备好的一肚子兴师问罪的话,全都堵在了喉咙里,不上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憋闷得胸口发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哪里是认错?这分明是恃宠而骄的另一种表现!

        “玩闹?”苏令仪气极反笑,声音都尖锐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好听!秦望舒,你敢说你没有当着下人的面,指着云溪的鼻子,骂她偷了你的‘凤穿牡丹’金簪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说不是你恶语相向,污蔑她在先,才逼得她与你争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说不是你存心要毁了她的名声,才闹出这么一出丑剧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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