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临渊松开手,负手而立,踱步到窗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舒儿,你可知,这世上最难写的字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望舒握着笔,指尖冰凉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祖父想说什么,只能沉默地等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‘人心’二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临渊的声音从窗边悠悠传来,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心最是善变,也最是难测。你今日看到的,未必是明日的模样。你今日听到的,也未必就是真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半个身子,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旁人说什么,不重要。旁人看到什么,也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重要的是,你自己心里,想的是什么,要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望舒的心脏猛地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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