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上火辣辣的疼,心里被撕裂的疼,骄傲被碾碎的疼。
可她不能说。
她是苏云溪,是从不喊疼的苏云溪。
见她咬着唇不说话,秦望舒也没有再问。
只是握着她的手腕,缓缓站起身,将她拉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。
她转身,从多宝格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拿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。
然后,她重新蹲下,拧开瓶塞。
一股清冽的药香,混杂着一丝苦涩,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秦望舒用指尖沾了些许清凉的药膏,动作轻柔地,涂抹在苏云溪那片红肿的肌肤上。
那冰凉的触感,让苏云溪紧绷的身体,不由自主地松懈了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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