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云溪。”
“从今天起,你得学会自己上药了。”
苏云溪僵在那里,半晌没有动。
自己上药?
这句话像一根细小的针,扎在她心上最柔软的地方。
从小到大,别说上药,就是磕了碰了,母亲苏令仪都会紧张得不行,身边的丫鬟婆子更是前呼后拥。
她何曾自己动过手。
可如今,那个永远将她护在身后的母亲,被她亲手推开。
而眼前这个刚刚与她结下脆弱盟约的人,却用最冷淡的语气,告诉她要去学着自己舔舐伤口。
荒唐,又可悲。
苏云溪猛地站起身,动作太大,带倒了身后的软枕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