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,就是沈清柔。”
秦望舒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清脆的声响,像在为某人敲响丧钟。
“对付她,不能用常规的手段。”
“她最擅长扮演弱者,博取同情。我们如果直接揭穿她,证据不足,反而会落一个欺凌弱小的口实。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?”
秦望-舒笑了笑,端起面前已经有些凉了的茶,一饮而尽。
那姿态,不似饮茶,倒像饮下了一杯出征的烈酒。
“所以,你要像往常一样,继续‘讨厌’我,‘欺负’我。”
“把这场戏的台子搭得更高,更热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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