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尽然。”她摇了摇头,顺着苏临渊的思路往下想。“朝堂局势复杂,帝党,王党,清流,还有我们苏家,各方势力盘根错节,相互制衡。第一个跳出来的,或许只是被人当枪使的马前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苏临渊的声音,从窗边悠悠传来,带着秋风的萧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年春闱,又是一个关口。想来,是有人坐不住了,想在这之前,试一试我们苏家的底,探一探圣上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朝堂这盘棋,远比你想象的,要大得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望舒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复盘,她越是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世,她困于后院,所见所闻,不过是女儿间的争风吃醋,阴私算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手段,放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纷争面前,简直如同儿戏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她两世为人,可加起来的阅历,也不过二十载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苏临渊这种浸淫权术一生的老狐狸,她那点重生的先知,根本不够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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