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望舒“虐母逼妹”的恶名,显然比她本人,先到了一步。
前排几个衣着华贵的少年少女,嘴角撇成了难看的弧度,与身旁之人交头接耳,嗤笑声若有似无。
后排的旁支子弟,则伸长了脖子,满眼都是毫不遮掩的兴奋。
讲台上,一个须发半白、身穿灰色儒衫的老者,手里死死握着一把戒尺。
他就是孔夫子,孔明德。
他看秦望舒的眼神,像在看一坨弄脏了他圣贤书房的烂泥。
“哟,这是谁啊?”
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了这诡异的安静。
第一排的苏玉蓉放下了书卷,缓缓扭过头,用眼角轻蔑地瞥着秦望舒。
“我们这清净的读书地,怎么什么脏东西都敢踏进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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