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转过身,径直望向讲台上那个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摇摇欲坠的老者。
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,秦望舒开口了。
“夫子,何时可以开课?”
这句话,是比任何辩驳都更加彻底的蔑视。
她根本不在乎。
不在乎他们的道德困境,不在乎他们摇摇欲坠的信仰,更不在乎这场可笑辩论的输赢。
她来这里,只为学习。
其他的一切,都是无关紧要的杂音。
“你……”
孔夫子气得浑身发抖。
他指着秦望舒,嘴唇哆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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