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，在沉默中结束。
三人各自散去，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。
……
听雨阁。
苏家最精致的院落之一，此刻成了苏怀瑾的居所。
阁内燃着清苦的药香，与名贵的檀香混在一起，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。
苏怀瑾坐在书案前，摊开一卷书，目光却久久无法聚焦在那些文字上。
脑海里，反复回响着秦望舒那句“是不是这个道理”。
他闭上眼，揉了揉眉心。
这个秦望舒，比他想象中，要可怕得多。
一个轻巧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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