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望舒没有再问那个“赏”字。
因为这天大的权柄,就是最好的赏赐。
当家主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,秦望舒才缓缓走到依然跪在地上的书童墨轩面前。
晨光在她身后拉出细长的影子,将瑟瑟发抖的墨轩完全笼罩。
“你家主子还昏着,你做下人的,该更尽心。”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梦呓。
墨轩身体一颤,连连磕头:“是,是!小的一定!一定!”
“往后,”秦望舒的语气变得轻快,“你家主子有什么需要,或者,说了什么梦话,不必去叨扰公务繁忙的二叔了。”
她微微俯身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丝甜美的残忍。
“先来报给我听,由我来为他‘分忧’。”
墨轩僵住了,缓缓抬头,满脸惊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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