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晨光熹微,寒意刺骨。
秦望舒独自一人,步履无声地走向听雨阁。
既然拿了“掌管”的名头,自然要做些样子。何况,她对苏怀瑾那出“虚不受补”的真相,很感兴趣。
推门而入。
一股浓重的药味混着檀香,扑面而来。
苏怀瑾已经醒了。
他半靠在床头,换了干净的寝衣,脸色是久病未愈的霜白,薄唇却无一丝血色。那双深不见底的眼,清明得可怕,正死死地盯着窗外那棵枯败的梧桐。
秦望舒视若无睹,径直走到桌边,提起冰凉的紫砂壶,给自己倒了杯水。指尖触上微凉的杯壁,那寒意顺着指尖,沁入心底。
“醒了?”
她的声音打破了这满室死寂。
苏怀瑾的眼珠僵硬地转动,视线刀子一般刮过来,带着审视与刻骨的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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