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看我父亲的笑话?”苏怀瑾冷笑,试图用最后的骄傲筑起防线。
“看他的笑话?”秦望舒将茶杯搁在床头矮几上,拉过一张圆凳施施然坐下,“我怕脏了眼。”
她坐姿闲适,仿佛在自家后院。
“我只是好奇,”她抬眼,目光清亮,却带着刺骨的寒意,“能让你一个十四岁的解元郎,差点见了阎王。那碗汤,味道想必……很特别。”
苏怀瑾的身体,肉眼可见地僵住了。
秦望舒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,看着他眼底的防线一寸寸崩塌。
她知道他很聪明。而对一个聪明人最极致的折磨,莫过于让他清醒地意识到,自己被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算计。
尤其,那个人还是他的亲生父亲。
他的骄傲,他的自尊,他十年寒窗换来的一切,此刻怕是都已被碾成了齑粉。
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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