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扬名立万?”她轻声反问,语气平静得可怕,“还是身败名裂?”
苏云溪的兴奋戛然而止,她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”秦望舒放下茶杯,杯底与桌面碰撞,发出一声脆响,“前世,你就是在这场马球赛上,身败名裂的。”
“什么?”苏云溪的笑容僵在脸上,随即嗤笑一声,凤眼一挑,满是骄傲与被冒犯的怒意,“我的马?开什么玩笑!京城谁的骑术能胜过我?身败名裂?谁能让我身败名裂?”
“不是你的骑术,是你的马。”秦望舒平静地迎着她的怒火,“你的坐骑,在上场前,会被人喂下狂药。”
苏云溪的身体开始发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愤怒。“谁敢!”
“它会发疯,会带着你,直直撞向观赛席。”秦望舒无视她的怒火,继续陈述,“而你撞到的人,是安阳郡主。”
苏云溪的呼吸一滞。
安阳郡主,当今圣上唯一的同母妹妹,那位连走路崴了脚都能让太后斋戒三日的金枝玉叶。动了她,等于直接捅了皇家的马蜂窝。
“啪嗒”一声,苏云溪手中的茶杯滑落,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“而我,”秦望舒的视线没有焦点,仿佛穿透了时空,回到了那个让她永世不忘的噩梦里,眼中是一片死寂的荒芜,“会在你出事引发的混乱中,被‘关心则乱’的沈清柔,‘不小心’地……轻轻一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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