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“好一个‘一蓑烟雨任平生’!此等胸襟,此等气魄!”一名须发花白的老儒生激动得浑身发抖,抚掌长叹。“我辈皓首穷经,竟不如一少年看得通透!”
“此等胸襟,此等气魄!我辈读书人,自愧不如!自愧不如啊!”
“苏解元郎,真乃神人也!”
称赞之声不绝于耳,再无人提什么私生子,什么病秧子。
一首词,足以镇压所有鄙夷与流言。
他们见过的才子,写过的豪言壮语,不知凡几。
可从未有一首词,能像这样,将人生的风雨、仕途的坎坷、内心的豁达与孤傲,写得如此淋漓尽致,又如此云淡风轻。
这股才情甚至惊动了凤座。高踞主位、一直神情淡淡的太后,竟也微微前倾,凤眼望向骚动的中心,问身旁的司礼监太监冯德全:“那个作词的少年,是苏家的孩子?”
冯德全躬身,用他那温润而无波澜的声音回道:“回太后,是首辅苏家二爷苏文越的公子,苏怀瑾,今科的解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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