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望舒小姐,大人已在院中等候。”
秦望舒没看他。
她的目光扫过那紧闭的朱漆大门,摇头。
“不必了。”
她声音清淡。
“就在这儿。”
说罢,她对抬着软榻的小厮偏了偏头。
小厮们如蒙大赦,手忙脚乱地将软榻,直挺挺地放在了文谦院的大门口。
昏死过去的苏子轩,毫无尊严地躺在自家门口。
他那条被打断的小腿扭曲着,血污浸透了裤腿,在秋日的光下,触目惊心。
秦望舒这才像是松了口气,随即提高了声音,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和委屈,对着紧闭的大门高声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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