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过去,族学那场见血的风波彻底平息。
苏子轩被抬走的狼狈模样,成了苏府人人心中一道挥之不去的烙印。
湖面看似平息,水下的暗流却因那颗投下的石子,已然汹涌改道。
秦望舒的日子变得规律起来。
清晨去后山练一套吐纳心法,上午去文阁应卯。
她不再过多言语,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。
可整个文阁,无人再敢小觑她分毫。
那些曾经鄙夷她的旁支子弟,如今见她,都绕道而行,眼中是藏不住的畏惧。
下午,她便回到霁月阁。
或是坐在那棵百年桂树下的亭中看书,或是替祖父研墨,抄录几卷佛经。
夜深人静,霁月阁的灯火下,棋盘对弈,时局问答,成了祖孙二人新的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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