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,又白又细。
可落在他身上的感觉,像一条冰冷的毒蛇,顺着布料钻进皮肤,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。
住她那儿?当他是什么?
从小到大,他就是一件工具。
被母亲用来讨好苏文越,被苏文越用来炫耀功名,争权夺利。
可现在,这个叫秦望舒的小丫头,竟也想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!
何其荒谬!
何其……可笑!
苏怀瑾深埋于骨血的傲气与戾气,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,在宽大的袖袍下猛然攥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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