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这是什么话?”
“能者为师。怀瑾哥哥学问好,教导我这个不成器的妹妹,怎么就成了羞辱?”
她歪着头,天真地反问。
“难道在二叔眼里,女儿家的学问,就不重要吗?”
“还是说,二叔觉得,为了您一人的脸面,便能置整个苏家的未来于不顾?”
歪理胡说,却字字诛心。
苏文越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孙夫人见状,连忙上前打圆场:“望舒,你误会你二叔了。”
“你二叔也是为了怀瑾好,怀瑾他刚回府,舟车劳顿,还需要备考春闱,实在不便。”
“况且男女有别,他一个男子住到你的院子,传出去于你名声有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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