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一时陷入沉默,唯有风过竹林的沙沙声。
良久,苏知微才再次开口,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。
“望舒,你可知,这世上,最难写的字,是什么?”
这个问题,问得突兀。
秦望舒却想起了不久前,在霁月阁,祖父苏临渊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。
她抬起头,迎上苏知微探究的目光,一字一顿地回答。
“是‘人心’二字。”
苏知微的眼中,终于闪过一丝真正的、毫不掩饰的惊讶。
她定定地看了秦望舒许久,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浅,却真实的弧度。
“好一个‘人心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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