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刻起,他刘封就是益州名副其实的主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君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封声音洪亮,回荡在大帐之中:“繁城一役,赖将士用命,文武同心,我左幕军得以大破七万联军,刘季玉开城乞降,曹子脩丧胆远遁。此战之功,不在我一人在,而在帐内诸位,在营外数万浴血奋战的儿郎!”

        帐内众人皆屏息凝神,等待着重头戏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封首先看向右侧武官班列首位,朗声道:“陆逊听令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身儒雅之气却难掩锋锐的陆逊应声出列,躬身行礼:“末将在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右路之战,乃此役决胜之关键!你临机决断,以寡击众,先破刘璝,再摧敌胆,终致刘璋弃军,益州军全线崩盘。此战,你当居首功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封语气中充满激赏和高兴:“擢升你为扬武将军,赏金一千镒,锦缎六百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陆逊并未立刻谢恩,反而再次深深一揖,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愧疚的意味请罪道:“主公厚赏,逊愧不敢当。右路之胜,实赖将士用命,三军尽力,更有赖主公运筹帷幄,联军进退维谷,坐困愁城,方有今日破竹之势。逊虽有些许微劳,然昨夜追击曹仁残部至其营垒,攻坚不力,竟使其率亲兵突围遁走,此逊之过也,恳请主公治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帐中些许知情的将领微微点头,不知情者则有些讶异。昨夜陆逊确实曾率部猛攻曹仁据守的残营,明明听说一战而下,不料居然未能竟全功,放跑了曹仁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封闻言,非但没有责怪,反而放声大笑,声震屋瓦:“伯言何其谦也!曹子孝乃沙场宿将,困兽之斗,岂是易与?卿能一战而破敌营垒,逼其弃众遁走,已是大功一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