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延川眉梢微扬:“殿下实在高看我了,她那倔脾气一旦上来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,更何况我?至于长公主……如今她老人家年事已高,前段时间又生了一场大病,就更操心不来沁阳郡主的那些事了。”
话里话外,就一个意思——和沁阳郡主的关系,也就那样,谁都不挨谁。
萧成煊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。
全京城谁不知道沁阳郡主是养在长公主膝下长大的,也正是因为她,燕南王和长公主府以及定北侯府都往来颇多。
结果现在沈延川一句话就摘了个干净。
萧成煊烦归烦,面上还是不好表现出来的,当即打了个哈哈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们和她总归是比旁人亲近些的不是?不像我,她每次见了我,都是爱答不理,想和她多说上两句话都难。”
沈延川笑了笑:“齐王殿下威严厚重,她年纪小又贪玩,许是觉得不自在。”
萧成煊像是开玩笑般道:“她可是燕南王的独女,谁更气盛一筹,还未可知呢。”
他虽是皇子,却有太多条条框框要遵守,生怕一不小心行差就错,便陷入危险境地。
对比之下,沁阳郡主是燕南王唯一的血脉,又深受宠爱,当然潇洒自在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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