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晔说他还在打听各路消息,争取从中斡旋一二,好让叶恒判罚得轻一些。
“结案之前,这些话不许乱说。”叶诗娴命令道。
芍药自知失言,脸上闪过一丝惶恐,连忙跪地:“奴婢知错!”
叶诗娴懒得与她多说什么,拿到这封信,她紧绷了许久的心总算能放松一些了。
心神一旦懈怠,倦意便铺天盖地而来。
她将那封信烧掉,起身往床边走去。
“罢了,我休息会儿,你先下去吧。”
芍药连连应是,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。
自从叶家出事,小姐的脾气就变得极其糟糕,她暗地里受了不少罪,如今伺候的时候,都是战战兢兢。
叶诗娴躺在床上,很快便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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