芍药见状,也只得跟着下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幕引来不少人的注意,连带着看向那马车的眼神也都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叶诗娴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叶初棠竟是还不肯帮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她,我也不帮!忘了之前叶恒一家是怎么欺负他们姐弟几人的了?正可谓风水轮流转,现在,也该让他们也苦一苦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他们那做法的确过分了些,但也罪不至死,叶恒又没真的杀了他兄长,都是一家人,何必闹得这般难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我说,那叶初棠也当真是铁石心肠!今日这般故意拿乔,摆明了是要折辱叶诗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女子若真无手段,又怎么能带着几个年幼的弟妹回京?呵,她现在正暗暗庆幸和叶恒一家早早划清界限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的都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人一贯如此,觉得谁可怜,便要心生怜悯,还要慷他人之慨,以示自己的慈悲心肠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从前旧事,几多繁苦,倒是再不多提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吃苦受罪备受折磨的也不是他们,“原谅”一事,自然做得轻松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不管众人怎么议论,马车内依旧毫无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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