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成显然早已习惯这位的行事作风,眼观鼻鼻观心,奉上一罐陈酿,便只觉退下。
陈松石嗜酒,茶可不奉,酒却是一定要有的。
然而陈松石只是瞥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沈延川注意到这一点,眉梢微抬。
“今日不知是什么事,竟劳动您的大驾?”
陈松石与定北侯沈侑严是酒中相识的挚交,故而他来这,要比旁人都自在随意得多。
只是沈侑严自夫人去后便戒了酒,但这对陈松石没什么影响,什么时候想喝酒了便来,也不喊沈侑严一起,自顾自喝。
后来沈侑严常驻北疆,陈松石也就来得少了,不过双方情谊依旧深厚。
沈延川见了他,也是行的晚辈之礼。
陈松石指了指墙上那副画:“老夫记得,这里之前挂的不是这个?”
当然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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