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延川看着她演戏。
换做旁人,察觉不到他的气息很正常,但她不一样。
早在石滦城那一次,不,早在江陵,他就知道这女子虽然没有内功,却有着堪称恐怖的机敏。
她似乎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的存在。
自然不会不知道他就在马车里。
之所以这般……估计是懒得打招呼。
“朝会早已散了。”沈延川开口,算是侧面解释,他此时此刻出现在这,并不稀奇,“不比叶二小姐诸事忙碌。”
他这话已经很明白了——他知道叶初棠今天都去了哪儿,也知道她去见了什么人。
叶初棠心内轻啧。
和这男人打交道,果然最是劳神。
她下颌轻抬,红唇微扬,似是也懒得迂回,摆烂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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