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恒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成煊猛然喝断,声色俱厉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前的确对你有几分赏识,却不知如何得罪了你,让你泼这样的脏水到我头上来!你被流放潼北,乃是你自己犯了错导致,与我无关!我不知你路上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,如今却将这一切,全都推到我身上来!实在荒谬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成煊做了个深呼吸,眼睛紧紧盯着叶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你妻女的事情,你也已经知道了。我知道换做任何人,都不可能轻易接受,但这事儿的确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你莫不是听信了什么谣传,将过错全都扣在我头上罢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,萧成煊的余光从旁边扫过,别有意味地在沈延川身上停留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的京城,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你都待在何处,但既然今天你在这,我就把话都说个清楚:那些事情,全都与我毫无瓜葛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成煊这话意有所指,是个人都听得出来,他是在针对沈延川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人是沈延川带进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之前,他有没有和叶恒说什么,谁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少人也悄然往沈延川的方向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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