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初棠来的时候,储其远和赵宣平正在轮流为萧成祁把脉。
赵宣平忧心忡忡:“殿下已经昏迷三天了,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储其远收回脉枕,倒是没他那么担心。
“虽然没醒,但从脉象上看却是平稳了许多,再将养几日,或许就能好转。这事儿急不来。”
赵宣平闻言心中稍安,可眉头还是未能彻底舒展开来。
毕竟一直是他负责这事儿,眼下闹成这样,他如何能心安?
叶初棠步伐轻缓地走进来,先后与二人见礼。
储其远看到她有些意外:“今日怎的又来这般早?你昨天在这守了大半天,够辛苦的了,今天该好好休息。”
叶初棠朝着床上看了一眼,开玩笑般道:“左右在家也不得清闲,还是来这能清净些。”
储其远拧眉:“又有人背地里嚼你舌根了?”
这两日,关于叶初棠的谣言甚嚣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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