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算如此,他也比寻常太医自由得多。
否则先前也不能直接出京寻药,一过月余才回。
叶初棠被引到前厅,储其远果然已经让人备好了茶水等候。
“见过储院判。”
叶初棠客气见礼。
储其远立刻站起身来,颇有些无奈:“这里只我两个徒儿看守,不必拘礼。”
叶初棠抬头,果然见引路与奉茶的两人早已退出门外。
其中一个还是她几年前见过的。
叶初棠弯了弯眉眼:“您是长辈,见礼也是应当。”
储其远眼神幽幽,但也知道这里毕竟是京城,一言一行都要多多留心,便没有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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