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为着这一茬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初棠收了脉枕,道:“我先给您施针,疏通淤积的血气,明日一早再让人按着方子煎了药,每日三服,调理几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点点头,看着她烛火下清婉的侧脸,又生歉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晚了还劳烦你跑这一趟,我这身子骨是太不争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说这话真是折煞我了。”叶初棠取出针帛,“您的身体本就不宜动气,最近又格外操劳,如此也是难免。何况您待我有恩,但有差遣,初棠无所不从,都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,取了一根极细的银针,无声刺入长公主左手合谷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动怒最伤肝气,您是得注意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长长吐出一口气,苍老的眉眼间,终于显露出几分疲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最近是很累。

        陛下病重,朝中繁琐事务都压着,她每天还得和内阁那些老东西争来斗去,铁打的人也受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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