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初棠这次没有推拒,轻轻颔首,便上前把脉。
片刻,她收回手,道:
“陛下脉象平稳,只是气血有亏,还是要好好静养,切忌动怒伤神。”
这话说的简单又直白——要想恢复好,不能生气。
但哪儿有那么容易?
储其远捋了捋胡子,叹气:“我也是这般想的,若陛下能平心休养,还能恢复从前的七八分,可若……”
他没有继续往下说,但穆武帝也听得懂。
叶初棠劝慰道:“陛下比我预想的醒得快,可见吉人自有天相,储院使也不必过于担心。”
储其远怎么能不担心呢?
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叶初棠一眼。
他可是知道她刚才去干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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