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敢这样……他怎么能这样!?”
砰——!
他猛地将酒壶砸在地上,身体却抑制不住地发抖。
这么多年来,他知道父亲偏爱大哥,也知道自己不受宠不讨喜,所以不学无术,混了个烂名声,本以为这样就能让所有人满意,可……还是不行!
他不懂,他真的不懂。
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,为什么父亲偏心至此,而那个得到了一切的人,非但没有丝毫感恩,还要敲髓吸血,把他们所有人都逼上绝路!?
父亲甚至愿意为了那个人去死!以此换来他的安稳!
沈延川道:“他这样做,或许不只是为了谢安钧,更是为了整个谢家。”
谢安白脸上的神情渐渐消失。
他当然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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