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延川立于殿中,闻言轻轻颔首。
“是。陛下迟迟没有决断,微臣以为,是陛下仍对青州之事有疑。正巧叶二姑娘前段时间刚从青州回来,对那边的事情也多少有些了解,陛下或可一问。”
李公公立在一旁,本想劝阻一二,结果沈延川直言不讳,他也只能将那些话都咽了回去,心中叫苦不迭。
——哎呦!世子诶!昨儿还跟您说,陛下不容易,且得小心着说,关于二皇子的那些事,说过就罢了,不必再多提。这怎么一转眼,又来了呢!甚至还带上了帮手!
这不是专往陛下心窝里捅刀子?
沈延川自是不会顾及这些,长身玉立,眉目舒朗,浑身上下都写着“坦荡”二字。
穆武帝沉默良久,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不是说,那个高邑会些瓦真人的功夫吗?这事儿不查个清楚,朕如何决断?”
青州囤粮,究竟是不是萧成煊的手笔,还未可知,现在又和瓦真扯上了关系,穆武帝怎能不头疼?
沈延川颔首,“陛下所思周到,但若无缘无故将人带来京城审问,必定会引起风波。所以,微臣以为,先将左慈调回京城为好。”
只要左慈来了,高邑身为他的长随,必然也得跟着来。
到时候瓮中捉鳖,便省事儿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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