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延川似乎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左慈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罢了,你就不用白费力气了。他在任几年,腰包鼓鼓,那几个粮商,不都是你‘引荐’给他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州虽然是个小地方,可也不是毫无油水可捞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慈自感前途无望,就一心捞钱,他平日里也懒得管事,正好手下有个高邑,认真听话,读过几本书,还有一些武艺,实在是好用至极,他就把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高邑去处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管收钱就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很多人就知道了,在青州想办成什么事儿,就得找高邑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慈是省事儿了,但其实某个角度来看,也被架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括后来收粮的事儿,左慈偶尔听闻,并未放在心上,只是照例拿了钱,便全权交给高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,他见的人,就是高邑筛选过后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邑紧紧闭上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实在是猜不到沈延川手里到底有多少证据,多说错多,那他干脆不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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