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承卓脸色难看,耐心更是全无,“我没那么多清闲时间陪你玩儿,你要只是为了来奚落我,现在就可以出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安钧被他这么一顿毫不客气地抢白搞得心情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我横什么?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刑部尚书了!你没资格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我下了大牢,我也是这个态度。”范承卓哪里会怕他,“更何况,要是我现在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,你才应该更着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他们手里都有对方的把柄,又有什么好说的?

        谢安钧气得脸色发青,但也只能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跟你计较那么多。现在京城风声正紧,我来只是想看看你为何接连几日都不去朝会。你可知道这明里暗里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!郑抱粟是你表侄!你现在任何举动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你知道吗!?”

        范承卓也气恼,“我能是因为什么?自然是因为我真的病了!就算他们来查,我也照样这么说!再者,你以为我不想去朝会?在家这几日,我甚至都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了!我也急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去,朝会上发生了什么事儿,他就全然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从前,他仍身居高位,有的是想巴结讨好的人主动送消息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人走茶凉,那些人都是捧高踩低的,他落魄以后,他们踩一脚都来不及,又怎么还会和他交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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