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钧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神经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查缪盛?那缪盛世什么人?绥南巡抚!如今的兵部尚书!就算是我,见了他也得给几分面子,这怎么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!”范承卓猛然起身,脸色难看,“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?他从头到尾,连北疆都未曾去过,短短时间内,就将郑抱粟的事情查了个一清二楚!若说没有人和他联手做局,我绝对不信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安钧心头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他还真没想那么多,此时听返程捉急一说,他才意识到,事情好像的确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……按理说,他有这么大的动作,先前一定有征兆,可我却一点消息都没收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范承卓忍不住嘲讽,“你还信得过你在朝中安插的那些人手?就你手下那些废物,还是尽早撤了吧!别回头消息没打探到分毫,倒把自己赔进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安钧本想反驳,奈何实在理亏,只得将心中火气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的事儿,就不用你来操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范承卓低声冷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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