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,若是我在,被派去北疆拿人的,或许就是我了。但我在这里还有其他要紧的事儿处理,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延川剩下的话没有说完,但叶初棠也听得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赞同地点点头,“只一个郑抱粟,的确不够格让世子亲自出马,而且和案子牵连众多,朝中必定也有他的同伙,且身居高位。那些……才是真正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抱粟犯了死罪,便是凌迟也不为过,但说到底,他不过是一枚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真正的执棋人,完美隐匿了起来!

        沈延川要做的,就是找到那个人!

        “忠勇侯府那边,之后估计也不会太平,谢二公子打算何时回京?”叶初棠问道,“他要是再不回来,谢家这烂摊子可没人收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从上次沈延川说谢安白很快就会回来,叶初棠便猜测,谢安白应该并未走远,更甚至……他根本没有出京城!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形势紧张,他先低调藏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范承卓已经公然登了谢家的门,那谢安钧的好日子,也所剩不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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