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承卓却十分坚持,“殿下所言有理,但您忽略了一点,那云来酒肆的二楼,全是包厢!而且这包厢的生意比一楼的更好,经常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,能去的也往往都是非富即贵,普通人根本上不去那二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连范承卓,第一次去的时候,也只是被安排在了一楼空余的座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烈王亲自前去,在二楼把酒言欢,自然没什么问题。可今日,只有他那个心腹在。而且他离开的时候,与我擦肩而过,我很确定,他身上没有酒味儿,他根本没有喝酒!”

        范承卓神色切切,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!这里面一定有猫腻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,萧成霖也动摇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,的确有些不正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反复思量,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想,“难道……烈王之前的昏迷,也和她有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范承卓像是突然被点中,语气肯定,“十有八九!烈王出事儿之后,一直是她负责医治,岂不是她想让烈王什么时候醒,烈王就什么时候醒?不!应该说……烈王想什么时候醒,她就能让他什么时候醒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着绕口,萧成霖却瞬间就听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唇瓣微微抿起,若有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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