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愧对太子的信任。
裴珩安慰她:“我是父皇的儿子,哪怕他再恼我,也不会叫我饿死冻死,倒是你,继续跟在我身边,只会被人欺负,恐怕连月例都没得拿。”
听到会被扣月例,月栀整个慌了。
裴珩将她的恐惧尽收眼底,默默解了自己戴的长命金锁,塞进她手里。
“好歹你出去了,还能给我递个信儿进来,没必要跟我一起折在这儿。”
月栀看他态度坚定,说的也有道理,只好收下金锁,陪他吃完饭后,走出了寝殿,步步紧赶,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。
外头大门开,宫人分成两堆,只有被管事太监挑选过的人才能跟着离开东宫。
月栀悄悄站进队伍末尾,没过一会儿,管事太监就走过来盘问她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月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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