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月栀坐在干粮旁边,困意刚刚上来,听到裴珩叫她便立马清醒了。
怕他冷了,伸手去给他掖被角,像往常一样,轻轻拍他的后肩,哄他入睡。
裴珩并不要她哄,歪了下肩膀,躲开她的抚摸,“你躺下睡吧,这里还有空,坐着睡哪里能休息好。”
马车里能横躺下四个人,月栀想的却是自己方才念叨的事。
她与裴珩男女有别,怎么能躺在一起呢?
“你不过来,那我也不在这儿睡了。”裴珩强撑着睡意掀开大氅,作势要坐到她身边去。
月栀着急地按他,可痊愈的男孩还是有些力气的,她一时按不住,看天色越来越晚,自己也困的厉害,只得妥协。
“好不容易睡暖被窝,你别起来了,我躺下睡就是。”
她困的打了个哈欠,脱下夹棉的外衣和鞋子,躺进厚重温暖的大氅下,身子陷进干草里,舒服的不得了。
喟叹一声,“好暖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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