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了这里算是结束,大伯拉着大伯母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收拾,其实根本就没动,只是回到了卧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三哥啊,等一会儿,我一会收拾耳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大嫂的这句话,老爹看一眼堂屋边上的耳房,朝着余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然后挽起了袖管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婶知道回家要做什么,袖子一挽起,身上的那股子利索劲立马就升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搬下铁锅,拿下水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小肥把院子的石墩子立起,大锅往上一架,拎着水桶就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很清楚,来时经过一条小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忙碌的一群人,大伯母啐了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野种,那个赖皮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孩子,两个女人,四五个孩子,呸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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