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没!”
“对了,记住了,我们东厂做事最和善,你看是不是?”
“是是,和善,最和善!”
严立恒笑了,缓缓地把刀从说书人的脖子上拿了下来。
长刀归鞘,屋子里的杀意随之消散的无影无踪。
“记住了,我们东厂办事最是良善,天亮了早些睡,晚安!”
油灯微弱的灯光下,那快把屋子撑满的巨大黑影随着屋门慢慢的合拢也慢慢的消散。
刚才的一切像是错觉。
可桌上的那个本子……
说书人觉得腿有点发软,也有些挪不动,伸手一摸,裤裆里湿漉漉的一大片。
微弱的灯火下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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