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办,陈设、官员交涉公差酒水钱、每个衙门之间的运作费用、差人盘缠等,这些加起来又是一笔钱。
这些钱他们问里长要,负责人组织的里长拿不出这些钱。
到最后,这自然就落到百姓的手里。
干活不说,还要出钱,出钱不说,还得自己准备吃的,最令人记恨的是耽误农事。
望着众人开始议论余令开口道:
“给你们手底下的人说清楚,七厘就是七厘,谁要敢跟以前说什么是九厘十厘的,巧立名目的,谁手下人犯错我杀谁全家!”
余令根本就没开玩笑,真要有人干了他就准备真的杀人。
在过往,连窗户都收税的这种法子他们都干的出来。
那朝廷规定七厘,他们就敢对百姓说是九厘甚至更多。
多出来的就是他们的。
你敢说闲话,那些想搞钱的衙役就会携带“刑具”到你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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