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令笑了笑:“抛开其它的不说,没有人比钱谦益更合适!”
小老虎忧愁道:
“万岁爷或许对你不满了,他不喜欢东林人!”
余令闻言狡黠道:
“世人都说万岁爷三十年不上朝,可三十年不上朝和三十年不理朝政是两回事,流水不争先.....”
“争的是滔滔不绝!”
钱谦益来了,在这个多事之秋他其实不想来的。
可余令的请帖里言辞太恳切了,都要把他捧成文宗了,都把他架起来。
一句“君子论迹不论心,公莫不是恶我否?”
不去,他就不是君子,是一个以表象论人的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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