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断了你自己的后路,拼死一搏?”
余令没回答,因为余令已经上了。
望着挥刀的余令,钱谦益竟然觉得余令的刀很好看,有一股难言的悲壮。
钱谦益敲打着桌子,望着厮杀的余令低声吟唱:
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;王于兴师,修我戈矛,与子同仇!”
开始的声音很小,到最后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没有感情,连调子都没有了,全是扯着嗓子地嘶吼。
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泽……”
听着钱谦益唱起了《秦风》余令笑了。
抱着一人滚到人群里,起身后一个死不瞑目的头颅挂在了腰间,横刀大笑:
“来啊,来啊,不够,不够.....”
小肥吼了一声,随后又是一声巨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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