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视线又落在怀里的少女,带着无限怜惜碰了碰她烧红的面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有大碍?”他问大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正埋头写着药方,瞥见男人情深意重的样子,默默又添了几个昂贵的药材,“无碍,几贴药喝上几日就可大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拿着药方,甩下一定银锭便走,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药堂在京中小有名气,前堂药铺排满着拿着药方等着抓药的人,人员走动,声音噪杂,本来安安静静缩在男人怀里的小姑娘微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越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一多,空气稀薄,迷糊中安今觉得自己要被闷死了,手脚开始胡乱动了起来,裹着她的斗篷被她蹭往下掉,一张娇媚的脸露出了大半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已经排到他们了,巩越立马抓住了她的手,重新把她裹好,柔声安抚着,“乖,马上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马,你那个主子真是不把手底下的人当人啊,下手真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马,老马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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