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哥,我不想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今靠在枕头上,咬紧牙关,不让盛满苦涩汤药的勺子灌入她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眉宇萦绕着股病气,整个人像是易碎的玉瓷,惹人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巩越看着药碗里还剩三分之一的药,只能慢慢哄着她,“乖,再喝一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今泫然欲泣,看着好不可怜,“我都连喝三天的药了,我觉得我已经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她抓着男人空闲的手往自己的额头摸去,“你摸,我已经退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昏沉的时候是男人硬把药灌进去的,清醒时喝这药简直是酷刑,可她也知道不能胡闹,也听话喝了三天了,连吃饭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,如今觉得大好,真是一点都不愿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。”男人态度坚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觉得语气太过生硬,他又软了语气,“这是最后一碗药了,稍后晚点我去找大夫,寻问是否还需要继续服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今神色恹恹,眼见拗不过他,皱着鼻子喝下了剩下的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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